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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98年,我升副营长后嫁给货车司机,结婚当天发现丈夫真实身份
发布日期:2025-04-13 11:25    点击次数:51

故事:98年,我升副营长后嫁给货车司机,结婚当天发现丈夫真实身份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98年,我下定决心嫁给他时,大家都说我们一点也不般配。

谁也想不到婚礼那天,几位不速之客到访打断了仪式,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我叫林小慧,是标准的军二代。

我爸是团长,我妈是随军的医生。

我从小,就长在军营里。

小时候,经常跟在我老爸后面跑,晚上就睡在他办公室那张单人床上。

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以后我也要当兵。

后来我真当了兵。

高考结束,我拿着通知书,进了军校。

大学四年,训练严苛,我没喊过一声累。

所有人都说我是铁人,但我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没什么好说的。

凭借一股拼劲儿,我混得不错,毕业之后进了部队,没五年就成了副营长,成了当地最年轻的女副营职干部。

老爸说这是他给我的底气。

我笑笑没说话。

底气都是自己给的。

有一次我坐火车回老家,打了个盹儿的功夫,钱包就被偷了。

这下可麻烦了。

钱包里有军官证和一些重要文件。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一个高个子青年一把揪住一个小偷的脖领子。

"想跑?"

那人被抓了个正着,灰溜溜地交了钱包,还叫嚣着,"多大点事啊,不就拿了个钱包吗?至于吗?"

"至于!"我接过钱包,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在,心下松了一口气。

"同志你好,谢谢你啊!"

那人笑笑,露出一口白牙。

"没事儿,你这同志看着挺精神的,怎么这一觉睡得这么沉?"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趟车坐太久了,累。"

他叫王建国,是个货车司机。

他这人挺有意思的。

他高考后上了大专,念的是汽修。

但他不想一辈子只当个修车的。

于是他跟着朋友跑了几年货车,见识多了,便想着去沿海找找机会。

他和我说,沿海比老家发展得好,即便工资低点,但机会更多。

他想去沿海闯闯。

先找份货车司机的工作干着,一边干一边积累经验。

等过几年有了足够的钱和人脉,就租几辆货车跑运输。

他说他想开一家小运输公司。

虽然听着挺简单的,但我知道,这里面的艰辛他避重就轻了。

毕竟我了解过做运输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但看王建国那么开心,我也就没多说什么。

只是那眉宇间藏着的忧虑是什么意思?

我总感觉王建国有些话没说完。

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但是我就是很信任他。

于是我问了他几句,他却岔开了话题。

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

我发现王建国这人吧挺有意思的,乐观又上进。

虽然只是个货车司机,但却一心只想着创业奋斗。

他身上那股子劲儿让我挺佩服的。

只是他的经历似乎有些不太对得上。

但也没有细想。

火车到站了,我有些舍不得下车。

鼓起勇气跟他提出交朋友的请求,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

还掏出个小本子,把号码写了递给我。

"我平时都在车上,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点点头。

接过他的小本子时却瞥见里面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王建国一把抢了过去。

02

回到部队后,我写了一封信给他。

当时手机联系还没有现在方便,写信是主要的联系方式。

没几日我便收到了回信。

王建国的字很好看,字迹工整有力,笔锋处带着几分刚劲。

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我心里疑惑了一下,却也没有多想。

在他信里,他说他很想我。

还说最近跑车特别忙,每天都要开十个小时以上,累了。

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关心和想念。

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随着和王建国联系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疑虑也越来越多。

首先,他的见识很不一般。

有段时间我和部队拉练,在一个地方待了很久。

王建国给我写信,说他一直在关注那个地方,那里有个大设施。

他说那里的地形不好,那个地方易守难攻,又问我对于军队来说有没有用。

问题是那个设施不是公开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次,他的一些军事见解很到位。

和我这个在部队待了几年的人都能聊到一块。

我很好奇他的身份,但每次问都被他岔开话题。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

直到三个月没有收到他的信,我开始慌了。

白天训练都心不在焉的,晚上也睡不着。

我怕他出什么事。

就在我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他的来信。

他说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没空回信。

还说他要去我待的地方一趟。

王建国穿着一件新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他这是来谈业务?

不过他左肩似乎不太自然,走路的时候有些僵硬。

我眯着眼瞧了半晌,他应是受伤了。

趁着四下无人,我把我的身份摊了牌。

"王建国,其实我是副营长!"

王建国愣了一瞬,旋即笑了笑:

"嗯,是吗!"

"你不怕我?"

"怕什么?"

"我可是带兵的!"

"嗯,那挺好!"

他反应太过平静,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你不怕我官大一级压死人?"

王建国顿了顿,答道:

"小慧,不管你什么身份,你都是你。"

"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

王建国这人看上去就很沉稳。

和王建国在一块儿我总感觉很舒服,没有压力。

那天我们牵着手在部队附近的小公园散步,初秋的夜晚微风习习,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走着走着,王建国忽然停了下来,他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地看着我。

"小慧!"

"嗯?"

"做我女朋友好吗?"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有些发愣,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格外温柔。

他凑过来握住我的手,

"小慧,我想牵你一辈子!"

他眼神真挚,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

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惑,但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03

恋爱两年,我和王建国决定结婚。

这期间王建国越发优秀,他不仅在驾驶技术方面越来越好,还被提拔成了司机组长。

不仅如此,王建国还在夜校里学习,每门功课都考出了好成绩。

眼看着他如此上进,我心里也很为他感到高兴。

只是他有一点很奇怪。

他平常很少提起他的家庭,每次问他都说家里情况一般。

起初我也没太在意。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他的证件袋里翻出了一张身份证。

姓名不是王建国。

但是照片却是他的。

王建国脸色一变,一把抢过证件袋:"这是我工地上临时工作证用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王建国终于告诉了我他的家庭状况。

原来他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父亲后来娶了一个农村女人,那女人带来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因为和继母的关系不好,他从高中没毕业就开始外出打工,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王建国说他父亲有时候会给他打电话,但大多数时候是问他能不能寄钱回去。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

于是劝他想办法修复一下和家人的关系,又说结婚的事应该让家人知道。

王建国想了想,点头说好,咱们先去见你爸妈吧。

春节的时候,王建国和我一起回了家。

之前我已经写信告诉爸妈我找到了心上人,他们都等着见我的心上人呢。

王建国跟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

不过一想到家里那条件,我又有些担忧起来。

在部队大院里,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我家虽然是普通家庭出身,但我爸是团长,我妈是随军的医生,他们一直都希望我找个在体制内的男朋友。

王建国只是个货车司机,不知道爸妈会怎么想。

果然,当爸妈听说王建国是个货车司机的时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慧儿,你怎么找个货车司机?"我妈语气不善。

"妈!"

"我知道你很独立,但是婚姻不是儿戏啊!"

"再说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我妈对我找的这个男朋友十分不满意。

倒是我爸冷静一些。

"先让他进来吧!"

王建国进门的时候特意打扮了一番,还买了许多礼物,举止谈吐也十分得体大方。

但即便如此,爸妈还是假装客气,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我站在一边紧张地搓着手心,生怕爸妈为难王建国。

哪知道我爸一见王建国就愣住了!

04

父亲的手指悬在王建国右手背上方两厘米处,那道十公分长的淡褐色疤痕在客厅吊灯下泛着奇异光泽。

我注意到父亲喉结滚动三次才发出声音:"小伙子,这伤......"

"去年卸货时被钢缆划的。"

王建国抢先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疤痕边缘,"去医院缝了八针,老板给报了工伤。"

他笑着卷下袖口,这个动作让父亲眼底的疑虑更深了。

只有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老兵才看得出,这种疤痕更像是弹片擦伤而非机械刮蹭。

婚礼定在次年五一。

试婚纱那天,我撞见王建国在消防通道打电话:"......爸您真不用来,婚礼从简......"

见我过来,他慌乱地挂断,说是老家亲戚想多要请柬。

我摸着洁白头纱没追问,却记下通话记录里那个931开头的座机号。

兰州某军区的区号。

婚礼当天,我从宾客们身边经过时,听见里面飘出的议论声。"林副营长真是昏头了,嫁个开卡车的......"

"听说那男的高中都没毕业......"

二婶尖利的嗓音刺穿门板,我咬住口红印斑驳的纸巾,王建国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别听这些。"

父亲突然推开大门进来,军装上的勋章叮当作响。

满堂宾客瞬间噤声,几个嚼舌根的亲戚慌忙往人群里缩。

我挽着王建国胳膊踏上红毯时,能清晰听见后排压抑的嗤笑。

"请新人交换信物!"

司仪话音刚落,后排突然站起个穿旧军装的老兵:"林丫头,你爸当年带我们穿插敌后时说过,选战友比选对象更重要!"

满堂哄笑中,王建国的喉结动了动,他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聚光灯下显得愈发朴素。

王建国刚端起青瓷茶盏准备给我爸妈敬茶时,礼堂大门突然被警卫推开。

穿中山装的银发老人拄着枣木拐杖进来,拐杖包铜头在地砖上磕出火星。

我父亲手里的茶杯"当啷"砸在托盘上。

"老首长!"父亲的敬礼声像劈开西瓜的刀,满屋军官齐刷刷起立。

那些先前撇嘴的女眷们张着嘴,看老人径直走向主婚台。

他身后穿便装的年轻人打开黑皮箱,取出个系红绸的档案袋。

"小王八羔子,"老人用拐杖戳王建国胸口,力道大得西装泛起涟漪,"用假身份证躲了十年,连你老子都骗?"

档案袋里滑出的《入伍通知书》让前排宾客伸长脖子——泛黄的纸上,"王振国"的名字压着某集团军的钢印,照片里十八岁的王建国穿着7式军装。

二婶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我捏着王建国颤抖的手,摸到他虎口陈旧的枪茧。

老人转身朝我父亲点头:"小林,当年你说我儿子是温室花朵,现在他开着十吨卡车穿过雷区的次数,比你打过的演习都多。"

礼堂炸开锅时,王建国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磨边的笔记本。

翻开第一百二十七页,贴着剪报的塑料膜已经发黄——那是八年前《军报》对我军校夺冠的报道。"

其实在火车相遇前,我已经见过你十二次。"他耳朵通红地指着某页角标着星号的日期,"每次你爸带兵演习,我都躲在运输队卡车里偷看。"

"这是十年跑运输攒的。"王建国突然把银行卡拍在桌上,金属声压住了满室喧嚣,"八百六十万,给哨所修太阳能电站够不够?"

他父亲眼眶发红地抓起银行卡摔回去:"混账东西,拿命换的钱......"

"报告首长!"我鬼使神差地站成军姿,"这钱是他替二十七个牺牲战友存的。"

满堂寂静中,王建国卷起衬衫袖管,臂弯处淡青色的"07"编号刺青清晰可见——那是他带领的运输队第一支殉职小队的成立日期。

晚宴时,两个父亲在主桌拼酒。

老参谋长醉醺醺地掏出发黄的作战地图:"当年我和你爸在这片山谷被围,靠吃野草撑了七天......"

父亲突然掀开王建国衣袖,两道伤疤在灯光下交错成十字:"八三年五月七号,是不是在勐腊河谷?"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时,军区突然响起集合号。

我套上军装往外跑,听见王建国在后面喊:"报告林营长,退伍军人王振国申请当编外顾问——熟悉西南地形,有十年实战运输经验。"

我听见父亲在值班室大笑:"俩小兔崽子,把老子的退休计划全搅黄了!"

后来我在军区档案室查到这个日期:1983年5月7日,某侦察小队在山谷遭遇伏击,两名战士用身体挡住弹片保护电台,其中一人右臂留下十字形伤口。

泛黄的功劳簿上并列着两个名字:林卫东(我父亲),王振华(王建国父亲)。